连续忙碌了两天两夜。

雀利尔几乎从一层的病床忙碌到了三层,饥渴劳累时也只喝点营养剂补充,继续拿起医疗器械争分夺秒。

医生连日来没空注意到他的身份,朝小皇子喊道,“这边差不多了,去医疗茧体舱看一下,重伤难治的患者都在里面,该死的,不知道几天了,究竟有没有人记得给里面按时注射药剂。”

雀利尔起身往飞船后舱走去,四百多枚医疗茧体整齐有序得排列成十行,针对不同的伤情,要通过输液管补充不同的药业,里面只有两名护士在做这项工作。

认真看了卡片上的名字,伤患情况以及治疗药液补充比例,雀利尔按照顺序,每一个都仔细地往输液管内注射药水,随后保证五分钟的监控病患生理体征变化。

不知重复机械的工作到第几百次。

雀利尔伸了伸微僵硬的脖颈。

没有陆即墨的名签。

陆即墨并不在这里面。

其实陆即墨现在属于囚犯的级别,他根本不会安排在这艘飞船里。

轻伤里不可能有他。

重伤里也没他的份儿。

好吧。

身后一直跟随小皇子的军人侍卫扶了他一把,恭敬道,“抱歉失礼了,殿下您看起来已经十分疲倦,这里的药液全部注射完毕,您需要返回舰船内稍微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