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陆即墨天天在课堂上是学什么的?
不就是定位追缉、荒野求生、近身格斗嘛。
阮棠已经顾不到白小白了,朝酒保低声招呼,“给我来最烈的酒。”
捧着一杯血腥玛丽仰头含了点在舌尖,又往身体上喷了点,剩下的全部倒脚底的排水孔,伪装成放浪形骸到半夜不归的浪荡形象。
陆即墨对其余的人说,各位辛苦了,今晚随便玩,我请客。兄弟们立刻高呼万岁,旋即四散开了。
迈着稳健的步伐坐到阮棠身边。
阮棠立刻扭住白小白的脸,极其认真地问,“刚才跟我要通讯器微信的家伙好像是个s级的alpha吧?”
白小白迷糊地问,“谁s了?”眼睛瞬间睁大,说,“陆陆陆!!!”
陆即墨微微探身,挺直的鼻尖沿着阮棠的背脊线往上闻,敏捷的猎犬在嗅闻属于自己的猎物,从甜美雪白的后颈再到肉感十足的耳垂。
朝白小白打招呼,“这么巧。”
白小白从来没有机会能跟陆即墨说上话,脸涨的跟猪肝泡似的,红得要爆炸了。
“陆陆陆!!”一个劲的重复,没能顺利叫出完整名来。
阮棠冥冥中感觉到自己被闻了一遍,即使b完全感知不到信息素的存在,但他这种明目张胆闻野男人残留味道的气势,仿佛在宣誓主权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