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澄动了动唇,想骂陆离锦,话到嘴边变成了:“陆离锦,我有病,你也跟着抽风是不是?”
“我只是想你,不要伤害自己。”
陆离锦问:“创可贴放在哪里?”
“柜子里,你找找吧。”
陆离锦披了件睡衣外袍起身,开了灯,花澄侧躺着,墨发铺在床单一片褶皱里,白得耀眼。
她去翻柜子,看到花澄开了两年的药整整齐齐放在柜子里,她关了柜门,又去翻其他柜子,总算找到了创可贴,还没有过期。
陆离锦坐在床沿,拍了拍:“姐姐,过来。”
花澄不明所以,像一条白蛇逶迤过去。
“伸手。”
花澄伸出手,陆离锦撕开创可贴,贴在花澄手心的伤疤。
“陆离锦。”
“嗯?”
花澄又抬头去吻她,陆离锦单手撑着床,不受力,两人齐齐倒在床上。
陆离锦还记得花澄让她肉|偿的事,问:“今天算抵债吗?”
“嗯。”花澄含糊不清应了一声,陆离锦欠她什么呢,也不欠她什么,欺骗也属于好心隐瞒她爸爸去世的事。
花澄又有些烦躁了。
陆离锦问:“姐姐,还有力气再来吗?”
“你还想要?”花澄反问。
“做的时候,姐姐心情好很多。”
花澄纠正她:“我想跟你才这样,跟其他的没关系。”
“我知道。”陆离锦摸了摸花澄的脑袋:“睡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