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款:陆离锦。
突然有泪落,濡湿了照片。
这时花澄走进来,陆离锦默不作声放好,转头问花澄:“吹风机呢?”
花澄没回答,她问她:“陆离锦,你怎么哭了?”
“想你了。”
想她想到哭了?花澄骂她:“神经病。”
花澄洗完澡出来,刚好收到陈冉的电话。花澄头发没来得及吹,披了件外袍,匆匆忙忙下楼。
陈冉被花澄清水出芙蓉的模样,恍惚了下:“你要的东西。”
“谢了。”花澄要接过来。
陈冉问她:“不能跟我试一试?”
“傻逼吧你,我说了多少次了,我结婚了。”
都问她要这种药了,怎么可能结婚了?陈冉一脸不信,正要说什么,一双纤纤玉手从背后环住花澄的腰,陆离锦嗓音绵软:“老婆,谁啊?”
日内瓦!陈冉差点站不稳。
“呐,我老婆。”
陆离锦问:“老婆,谁啊?”
一声声老婆,一次次暴击,跑大老远送药过来,他妈的,陈冉感觉自己像个大冤种。
陆离锦下巴抵着花澄的肩膀,目送陈冉离开,她环着花澄的腰没有松手,又重复问了一遍。
花澄侧头看了眼陆离锦:“我咖啡馆的老顾客。”
“噢,她过来干什么?”
“送药。”
“什么药啊。”
“给你用的。”
陆离锦懂了,脸有些烫:“亲自?”
“我让她找跑腿送过来,她非要自己过来。”该说不说,这个药怎么那么重,花澄颠了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