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陆离锦今天穿的白衬衫跟黑裙子,跟花澄水墨旗袍融为一体。
花澄温暖的指腹顺着陆离锦的脊椎一寸寸往上, 停住, 单手解开。
陆离锦后背抵着会议室又冷又硬的桌子, 双手紧紧搂着花澄的脖子, 她面色潮红,咬着唇,眼角湿润。
有些撑不住了, 唇瓣松开,发出一声呜咽。
闵花澄皱眉, 用湿哒哒的手指抽出簪子, 她的秀发散开, 铺在水墨画上面。她将发簪递到陆离锦嘴边:“咬住。”
陆离锦照做,有些放松了,吹笛子似的,忽高忽低的曲调从唇瓣和发簪之间溢出来。
“小心点,别留下齿痕。”
“……嗯。”
短暂的交流,无声继续。
珑玉的员工陆陆续续开始下班,保洁阿姨推了推会议室的大门,没有推开,嘟嘟囔囔一句:“怎么锁起来了?我找谁要钥匙啊?”
会议室大门剧烈晃动,她们旁若无人继续。
发簪啪嗒一声掉落下来,陆离锦哼出声,闵花澄说:“受不了就咬我。”
“……嗯。”
后面花澄被陆离锦咬的受不了,又重新将发簪塞到陆离锦嘴里。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会议室没有开灯,一片漆黑。
空气里弥漫一股靡靡之气。
闵花澄取下陆离锦含着的发簪,牵着一丝亮晶晶的唾液。她认真看了看上面有没有留下齿痕,用纸巾擦干,重新挽了个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