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冻上的冰，一切都跟着一并尘封在了冰下，包括她自己。

她不知道她在这里站了多久了，更不知道她准备在什么时候离开，她看起来像是就这样准备于夜幕之下站到黎明。

心脏几乎都在这一瞬间窒住。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叶澄星发现自己已经距离黎迦只有一步之遥了。

这五年……黎迦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叶澄星突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不过她还没开口，那道身影像是感觉出什么，先她开口前转过身来。

而她看见她的这一秒，竟然直接将烟掐灭在了手中。

不同于她的动作，她的神情很平静，平静到像是对于叶澄星的出现或者回来已经司空见惯，以至于神情都不会发生变化。

“这次的幻觉还真是真实……”

叶澄星听见黎迦似乎低声自语了句什么，但因为声音太小她并没有听清。

她看着那点猩红火光在她冷白色的指间熄灭，原本准备想说的话全忘干净了，只下意识快步走到她身边牵起她那只手，一边垂下视线检查着，一边语气不自觉地就带上了心疼：“黎迦，疼不疼啊？”

天边星光迷离，有风拂动发丝。

面前的女人听见她这么说，怔了两秒，突然弯起唇角。

“……嗯，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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