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她和裴南斐认识的不算早,在二十多岁的一场宴会上才第一次见面,所以她们互不相识的前二十年里,裴南斐理应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朋友,有一方沈清疏进入不了的小小天地。
这么好理解的道理,根本没有任何值得生气吃醋的理由,她也不是不讲理小心眼的人,可是沈清疏就是有点不开心。
心里也传来一阵隐隐的,酸涩的感觉。
她总觉得那个从小就陪在裴南斐身边的人,应该是她自己。
她摇了摇头,这想法太没边际了点。她把这一切归结于自己的贪心,她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可是在有关裴南斐的事情上她却永远不知节制,不管是裴南斐的爱,还是她给的保护。
她把脑袋埋在裴南斐的颈间,有些贪婪的吸取着她的味道,任由软烂的内核更加软烂下去,她太贪心了,不仅现在要成为裴南斐的全部,就连她的过去,也妄图染指。
裴南斐把她抱的紧紧的。
“老婆,你是想知道我的过去吗?”
沈清疏嗯了一声。
这声音又细又小,又很别扭,沈清疏不想公开承认自己在意裴南斐的事实,这让她觉得有一点点没面子。
可是她太在意了,就不得不承认。
她试图埋头做鸵鸟,裴南斐却抱着她开始安慰,
“可是没办法呀,谁让咱们认识的晚呢?虽然我们错过了彼此之前的生活,可是我和你很有缘,比跟别人都有缘多了。”
“我们才见了两面,然后就结婚了。”
第一次是在宴会上,裴南斐帮她赶走了不怀好意的男人,第二次是在裴家攒的局上,裴钰说要和沈家谈生意,把裴南斐也带上了。席面上她又看到沈清疏,穿着灰色大衣,黑色高领羊毛衫的沈清疏,带着金框眼镜,极温柔的眉眼朝着她的方向垂了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