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岑又道,“哦,我忘记了,你已经结婚了,正准备为你的妻子守贞。”
赵岑的表情有些嘲讽,守贞两个字在上层圈子里绝算不上一个褒义词,这是平凡人喜欢的玩应儿,像她们这些出身高贵的继承人,大概成人后学会的第一门功课便是逢场作戏。
似乎是因为提到沈清疏的缘故,裴南斐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有了一丝变化,守贞这两个字让她感到一些快乐,起码这两个字让她喝沈清疏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裴南斐拿着酒杯,还没怎么喝呢她就醉了。她的心里一片酸涩,沈清疏沈清疏,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和你解释我的事情呢?
我好爱你,可是我总要惹你生气。
裴南斐趴在桌子上,一边心碎一边这样想到。
“裴小姐,赵小姐。”
一个身穿墨绿色长裙的女人款款走来,
“上次我去渭城出差还是半年前,算起来也有一段时间没和两位见过了,今天两位小姐能来参加宴会,真是我的荣幸。”
这女人看上去比裴南斐年长几岁,一笑起来却极有亲和力,她穿着一件墨绿色长裙,看起来端庄和善。裴南斐顿了顿,想起来了她的身份。
她名叫苏绍,是苏家现在的话事人。
裴南斐不好继续颓废下去,撑起身子向她问好,
“之前有幸在渭城和苏小姐见过一面,今天能得到宴会的邀请,才是我和赵岑的荣幸。”
苏绍和善的笑了笑,
“咱们几家都是生意场上的老朋友了,就不必这么客气了。”
她抬手,看了看时间,
“现在舞会才刚刚开始,希望两位能好好享受这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