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斐一抖,反而被沈清疏彻底抓住了,
沈清疏的眼睛都红了,
“不是说喜欢主动一点的oga吗,好啊,那我来教你。”
好醋的一句话。
这个认识让沈清疏有些不爽,可是其实她从很早开始就一直不爽了,她要烦死了,从宴会开始时便烦到现在,无数的猜想和不安一股脑的涌上心头,为什么,就算是明知道两个人只是在作戏,沈清疏还是无数次的在心里问自己,裴南斐为什么要允许别人靠近她?
她早就意识到自己对裴南斐那种近乎偏执的感情了,也许是因为之前江怜在的时候被压抑的太狠,以至于她不敢想不能想,可现在江怜已经不在了,所以这情感爆发出来时的模样便有些可怖。
偏执的情绪占据心头,沈清疏手下的力度便失了分寸,她一手按着裴南斐的两只手腕,一手反复拉紧,背后漂亮的蝴蝶骨隆起来,像一张即将拉弦的弓。
裴南斐咬着下唇,突然叫了一声,
“老婆…我手腕好疼,你能轻点绑吗?”
沈清疏绑人的技术很娴熟,一个秀气的绳结正拴在裴南斐的手腕之上,上面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这种绑法看起来人畜无害,其实越挣动就会绑的越紧,裴南斐刚才挣扎了好一会儿,粗糙的麻绳把她的胳膊勒得吊了起来,看起来有些可怜,
沈清疏一愣,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猫,疑问的重复了一遍裴南斐的话,“疼?”
她偏着头,突然从幻境中醒悟过来,赶紧检查裴南斐的手腕,上面果然出现了两道红痕,车里的光看得不真切,沈清疏急忙凑近去查看,好像真的肿了起来,甚至还有些破皮流血。
沈清疏愣住了,
“怎么不早点说,都破皮了。”
“我害怕你不高兴所以才”
“才什么?”
裴南斐小小声说道
“才一直忍着没说。”
沈清疏内疚的快要哭出来了,
她着急忙慌的从车上翻出来一瓶酒精,又帮裴南斐把绳子解开,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皱起的双眉还是出卖了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