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斐低头,突然有点失落,
沈清疏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白色大衣脱下来,她原本那件被刘世昌揉皱了,裴南斐嫌晦气,刚给她重新买了一件,
“我没那么想过。”
沈清疏点点头,一副淡漠的表情,
“那就好。”
“不过我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
沈清疏表情一变,
“我以为你刚才看见我在牌桌上的表现,会感到吃惊。”
沈清疏对外的人设是不会打牌,不擅应酬,而且在她的印象里,她从没有在裴南斐面前展露过麻将技术。按理来说裴南斐应该对刚才的牌局感到惊讶,可是她现在看起来非常淡定,一副早就预料到了的表情。
裴南斐一愣,
“我为什么要吃惊?”
“你以为只有朱露一位被害人吗。”
她的声音突然有些苦涩,
“那年过年,你说你不会打牌,我让江怜给我倒了一杯茶,然后”
沈清疏一脸疑惑,
“然后什么?”
“然后你赢了我两万八。”
沈清疏:
去年,就在去年,那时她们两个刚刚领证,感情关系正处于你死我活的美妙状态,几乎不用江怜怎么挑拨,她们碰面就会吵架。
虽然感情不是很好,可是日子总要继续下去。每年的年夜饭照例是裴家的头等大事,再说这是沈清疏在裴家参加的一场正式聚餐,她把这次聚餐看得很重要,肯定不会做出来一些不符合人设的事情。
半夜裴钰提议打牌,沈清疏摆手,非常矜持的说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