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就是一件小事,就当她记性不好还不行吗?没想到从那天开始,沈清疏就彻底恢复了原本的冷漠态度,好像和发//情期里那个柔软如水的oga压根儿不是同一个人。
本来裴南斐对她这种性格早就习以为常,可是由奢入俭难,高冷挂老婆虽好,但抱惯了软塌塌的小呆球,这么大个一个冰山,她冻手啊。
光是冻手也算了,可是沈清疏压根儿不让她“动手”啊。
标记完全的ao私下相处时总会比较亲密,裴南斐睡得迷迷糊糊,想如往常般将身边的沈清疏抱在怀里,oga的身体很软也很热,草莓牛奶的味道从她的颈间飘过来,勾得裴南斐抱的更紧,乐不思蜀的想要去吻,
可是还没等裴南斐靠近,下一秒,温暖的被窝便被人一把掀开,
西伯利亚寒潮把她吹得瑟瑟发抖,
沈清疏冷着脸看着她,
“我吵到你睡觉了吗我不是”
女人没给她解释的机会,沈清疏抱起枕头,
“我去客房睡。”
房门啪得一声被人关上,沈清疏走了,毫无眷恋的走了。
只留下一张冰冷的床榻,和独自垂泪到天明的裴南斐。
不行
日子不能这么过下去。
裴南斐咬着牙,翻来覆去的滑动手机屏幕,几乎快把寥寥几条记录盯穿,
两人的最后一条消息是裴南斐问她飞机几点落地,下飞机了一定要给自己发条消息,
沈清疏到现在都没回。
“是不是航班延误了,今天内城天气不好,咱们的飞机都晚了一个小时才到,说不定沈清疏”
裴南斐自我安慰似的看向周末,
“老板,夫人上午就到内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