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一暗。
她明白沈清疏的顾虑,可是女人在紧要关头选择临时当鸵鸟的行为却不禁引人猜测,猜测她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意图,所以才故意打断,故意留白,故意…
吊着她。
因为沈清疏的做法,是真的让人十分难耐。
就像心里有小爪子在抓,一丝儿一丝儿的扣着她的心缝,裴南斐抓心挠肝,还是想把没说完的话给挑明,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个冰山老婆,有这么多的手段心思呢?
多到就像…
就像一个吊着她的坏女人。
等不了了!
似乎是感受到骤然贴近的热源,沈清疏抖了抖,紧张的把被子往上扯了扯。
裴南斐:…
oga的耳朵很红,侧躺的动作看起来有些不舒服。她知道沈清疏现在应该不好受,因为她自己也不好受,两个人的信息素太和了,空气中漂浮的满是二人的信息素味道,不同于宿主的谨慎小心,草莓甜牛奶和苦艾酒互相撩/拨着,最终发展到一个无法控制的程度。
沈清疏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努力避免信息素外泄,过高的信息素会影响alpha和oga的情绪,所以现在并不是走心的好时候…
因为在这时候走心,极容易发展为走肾。
裴南斐愣了愣,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信息素浓度降下来,她起身,半蹲在床头寻找着,最终拿出一枚抑制贴,
她呼吸急促,双颊绯红,颤抖着贴在自己的腺体上。
贴上抑制贴后世界仿佛都变得清明了起来,裴南斐缓了缓,准备继续自己没说出口的那番话…
可是三秒后,苦艾酒卷着草莓牛奶的诡异味道,瞬间席卷整个房间。
“靠!”
她骂了一声,
裴南斐起身,破罐破摔的把贴的七扭八歪的抑制贴拔了下来,
她气恼的说,
“你先睡吧,我去隔壁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