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跟她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她嘴上不会说,一般都是靠实际行动说话。
头发吹干后,秦时月把吹风机放回去。
看到床头的熏香蜡烛,楚思韵心道:真多余,待会儿会被两个人的信息素味盖住。
秦时月出来了。
楚思韵当着她的面拉开床头柜,把那对耳朵戴上。
戴得光明正大,仿佛只是戴一个普通的发箍。
秦时月走近点,盯着那个发箍看了又看,好像突然明白了。
她直接伸手扯开楚思韵的浴袍领子。
果然,不太正经。
怪不得刚才在浴室墨迹了那么久。
楚思韵在跟她抗争,把浴袍领子往回拉。
秦时月手往下,直接抽掉了系带。
她不说话,楚思韵也不说话。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穿的时候,凭借一腔孤勇穿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总觉得脸有点热。
秦时月吞了口口水。
喉咙滑动,楚思韵从下往上看得清清楚楚。
外面那层碍事的衣服从肩膀滑落。
楚思韵往后缩了下。
秦时月修长的手指在楚思韵锁骨流连:“这里没有东西吗?”
上身一块只能挡住关键部位的小布料,下面也一样。
腿上系了蝴蝶结,脖子却光秃秃的。
楚思韵没忍住,也咽了口口水,“有。”
秦时月收回手,站在床下看着她:“在哪?”
楚思韵指了指浴室。
秦时月转身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