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像也是。
就先这样吧,要真问想叫什么,楚思韵自己也没头绪。
等以后想到了再跟她说,不着急,来日方长。
学以致用,秦时月:“老婆,接下来呢?只有称呼官方吗?”
刚才还说太普通,真正被这样叫,楚思韵倒有点不好意思。
好羞耻呀!
好像在玩一些不可为外人道的东西。
楚思韵端起酒杯来掩饰脸上的热意。
秦时月不依不饶,“你倒是跟我说呀,你不说我怎么改变?”
被她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激到,楚思韵杯子一搁,“我给你提了个头,剩下的你自己悟吧。”
秦时月疑惑地:“啊?”
怎么教人只教一半?
楚思韵的脚暖和了,她把秦时月的羽绒服丢到一旁,“可以再给你一些提示,不要跟我说一些你随随便便也能跟别人说出口的东西,这样就不官方了。”
秦时月直球道:“我想跟你睡觉。”
楚思韵瞪大眼睛,“你说什么呢?”
幸好不是在喝酒,不然非得喷出来。
被凶了,秦时月无辜道:“这个我不跟别人说,只跟你说。”
楚思韵给自己顺顺气,“咱俩的话题不止这个。”
秦时月:“可是你说要跟别人不一样,我一下就想到了这个,也只想到了这个。”
楚思韵摇头拒绝:“不要不要,算算日子,发热期也快了,攒着吧,攒几天到发热期再睡。”
秦时月被她的逻辑逗笑了:“还能攒的啊?”
楚思韵叹气道,“不能再这个睡法了,身子都睡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