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韵瞪着她说:“你敢说出来。”
秦时月眨了眨眼,表示明白。
楚思韵松开手,但人还是瞪着秦时月,生怕她下一秒就脱口而出后半句。
对峙半分钟,楚思韵才坐回去。
刚才动作太急,手机掉床上了,楚思韵伸手在被子里摸。
秦时月伸舌头舔了舔嘴唇。
刚才楚思韵动作太快,嘴唇磕到牙齿,有点疼。
秦时月小声说:“你下次温柔点。”
楚思韵已经摸到手机,她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戳了戳秦时月的肩膀,“我不温柔吗?”
秦时月小心翼翼地说:“温柔。”
嘴上是顺从的说法,眼睛里却写满了逆反。
楚思韵收回手指,叹了口气:“唉,那我对你温柔点,你好好说话,成不?”
她觉得自己挺温柔的,无论是对朋友还是对孩子,都很温柔。
除了秦时月。
每次对秦时月粗暴都是她自找的,她那张嘴说不出好话。
秦时月点头:“成,互相让步。”
楚思韵伸出小拇指:“拉钩。”
秦时月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
楚思韵自己也笑,“最近楚逍老跟我这样。”
秦时月配合地用小拇指勾住楚思韵的:“好啊,拉钩。”
楚思韵陪孩子多了孩子才会跟她玩。
她有在好好融入家庭。
两人静默地拉了个钩,不像楚逍,还要念叨“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完钩,盖了章,契约正式成立。
秦时月说:“我尽量不跟你唱反调,我学着说好话,你不要总是攻击我。”
楚思韵爽快答应道:“行。”
秦时月打了个哈欠,“困了,睡觉吧。”
哈欠会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