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韵把头抵在秦时月颈窝, 闷闷地说:“去床上。”
秦时月稍稍屈膝,直接把楚思韵竖着抱了起来。
楚思韵手上用力,抱着秦时月保持平衡。
到了床上,仿佛到了什么可以自由发挥的地方。
秦时月把楚思韵放下,端起床头的水杯喝水。
楚思韵自己揭开睡裙。
秦时月喝完水,看着楚思韵的样子,倾身覆上去。
她惯会勾引人。
让人欲罢不能。
楚思韵只记得醒来误以为秦时月发烧是三点多。
后来就没有时间观念了。
秦时月缠着她一次又一次。
可能因为年轻,精力旺盛,也可能是因为alpha的易感期,秦时月像是怎么都不满足。
楚思韵觉得自己睡过一轮了,醒来秦时月还在她身边动作。
意识模糊,睡睡醒醒间,楚思韵恍惚听到了敲门声。
她稍微有了点动作。
秦时月暂时停下,问:“怎么了?”
刚开始楚思韵还能完全配合,到后面就任由别人摆布了。
楚思韵说:“敲门了。”
短短三个字,楚思韵觉得自己嗓子承受了所不能负荷的苦难。
秦时月低头把耳朵凑在楚思韵嘴巴旁边,“再说一次,没听清楚。”
楚思韵清清嗓子,费劲地复述:“有人敲门。”
秦时月转头重新凑在楚思韵唇角亲:“不管。”
楚思韵偏头躲开。
秦时月身心舒适,心情甚好,耐着性子问:“想干什么?”
楚思韵言简意赅:“喝水。”
秦时月起身给她拿杯子。
床头的水杯空了。
秦时月随便披了件睡袍:“我去给你倒,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