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起眼皮直视秦时月:“你什么意思?”
秦时月自知失言,抿唇不讲话了。
楚思韵直接挣脱她的手,转身往外走:“你是易感期吧?抑制剂在哪?我给你拿,打完好好休息,我去跟孩子睡。”
秦时月直接转移话题:“我想喝水。”
楚思韵:“床头有水,抑制剂在哪?”
看着她的背影,秦时月有点慌了。
刚才那话太伤oga的自尊心。
一个alpha就算用抑制剂也不想要oga,这什么意思?这不就是直言oga不行?
刚才医生说她的手术已经成功了。
如果当时手术植入的那个东西还在她腺体里没有被吸收,是不会有易感期的。
现在的身体反应充分说明她好了,可以标记,没有后顾之忧。
楚思韵已经走到门边。
秦时月别无他法,一边撕掉自己的抑制贴,一边动作飞快地下了床追到楚思韵身边。
被人摁在门上,还被人粗暴地揭开抑制贴,楚思韵委屈的不得了。
秦时月覆在她耳边说:“对不起,我口不择言。”
楚思韵试图挣脱束缚:“抑制剂好用,你别碰我。”
说出口的话带着浓浓的哭腔。
秦时月放轻力道,怕伤到楚思韵。
她靠得更近,每说一句话气息都洒在楚思韵肌肤上,“我没眼光,我‘山猪吃不来细糠’不懂你的好,我错了。”
楚思韵本来很心疼她,特别愧疚。
后来又被她一句话弄得挫败感十足。
心里被搅成一潭浑水,现在她又这样,好话都让她说了,烦死了。
楚思韵鼻子一酸,眼泪要出来。
可是直接哭显得她好娇气,不能哭。
楚思韵吸了吸鼻子,不让眼泪流出来。
察觉到她的情绪有波动。
秦时月放出杀手锏:“家里没有抑制剂,求求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