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走后,楚思韵问:“不放心我?”
秦时月摇头:“不是。”
楚思韵端了盆水,秦时月没法儿洗澡,把她昨天涂药的地方擦干净,重新涂药。
秦时月上衣被掀上去,裤子被往下拽了点。
温热的毛巾在后腰游走,秦时月觉得自己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这感觉,太奇怪了。
阿姨帮秦时月按摩,涂药。
第一下力气大了点,秦时月趴在枕头上闷哼一声。
楚思韵在旁边听得心猿意马。
弄好之后,阿姨把膏药贴在秦时月腰上。
楚思韵帮秦时月整理衣服。
上衣拉下来,衣服被扯,后颈的抑制贴露出来。
楚思韵状似不经意,手指隔着抑制贴轻轻扫过秦时月的腺体。
秦时月整个人抖了一下:“你干什么?”
楚思韵态度积极:“我不是故意的。”
才怪。
整理下摆,怎么能碰到脖子。
鬼信。
把该弄的都弄好后,楚思韵坐进被窝里,说:“我们把刘强给告了。”
秦时月疑惑:“谁是刘强?”
楚思韵:“狗仔。”
秦时月无所谓道:“哦,随你们。”
楚思韵躺下:“昨天那个爆我们要参加节目,其实是节目组为了炒热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