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顺手请外援型。
长泽时礼把目光投向了最先进来的诅咒, 宿傩笑起来,伸出一只手晃了晃,似乎是什么术式。
然后长泽时礼就知道他是怎么定位的了。
那只小纸人慢悠悠地从长泽时礼口袋里爬出来,轻薄的纸片飘乎乎地从他肩上一跳,就乘风落到了宿傩手里。
各凭本事。
长泽时礼:“……嘶。”
养的崽太优秀了也是一种烦恼。
进屋之后,五条悟先是和琴酒对视一眼,又看了看周围。白发青年的视线一一扫过生活气息浓重的客厅,敏锐的发觉了什么,回头问在门口犹豫到底是前进还是后退的长泽时礼:“你和他住在这里?”
长泽时礼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刚要回答,张嘴的一瞬间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恐怖之处,硬生生在吐出第一个音节时换了句话。
“我一个人住,怎么了。”长泽时礼若无其事的回答道,他没有在几个人进来之后关上门,而是下定决心,瞅准机会就开溜。
这不是修罗场,这是火葬场。
快跑。
听见这句话,五条悟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好了,森鸥外倒是弯起眼睛笑了笑,他对厨房的餐具一笔带过,落到了琴酒的衣着上。
银发青年正坐在沙发正中,整个人好像是周日起床之后洗漱完毕,被长辈叫下楼来吃早饭一样,从头到脚都是不符合其黑衣组织核心干部的放松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