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门疆?”

随着五条悟声音落下,巴掌大的立体方块从中爆裂,拉伸出如同血色肌肉般的粘稠束缚直冲他而来,五条悟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夏油杰’想做什么。

眼见白发青年被困在咒具之间,那个穿着袈裟的诅咒师松了一口气笑着回答,好像在肯定五条悟的疑惑:“是呀,狱门疆。”

“我计划好久的事情,你刚才可是吓了我一跳。”诅咒师说,嘴上虽然说得轻松,但无人知晓他心里的心有余悸。

不过现在好了,不管五条悟是什么情况,现在他都被狱门疆捕获了,还从未有人的逃出咒力无的监牢,只要封住五条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戴着墨镜的白发青年沉沉地看了一眼‘夏油杰’,明明被封住的人是他,可五条悟现在却冷静得出奇。没有看见挚友死而复生的震惊,也没有踩进圈套的愤怒,他只是冷冷地问道:“你是什么东西。”

羂索愣了一下。

“什么?”

五条悟低声笑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嘴角的弧度也夸张的扬起,好像他才是恶人,笃定又坚决地定论:“我说,你不是夏油杰。”

“咒术生而多样繁杂,降灵术夺取肉身,变形术复制死者,哪怕是咒灵操术也不是没可能将死去术师化为的咒灵操纵为式神,受肉,然后重现人间。”

束缚之下的五条悟眯起眼,将审视藏在墨镜后,“这具身体的主人已经死过……”五条悟的声音停顿了半秒,“他已经死了,不会再以人类的形式活着。”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对劲。

这个五条悟不对劲。

他看起来太冷静了,没有半分慌乱,就算是死去的挚友‘夏油杰’站在这里他也能条理清晰无比冷静地分析咒术原理,这简直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