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泽时礼笑了笑, 似乎是在笑死板的规则不懂人心本恶。
“还有贝尔摩德那边传回的消息, 只兼顾本国、也就是眼前的世界而忽视外面的细节,这点不是什么好习惯,建议改进。”
敲打桌面的声音很钝,但每一句都钝进了对方心里。许许多多的算计在这一刻成型,成为了今天的铺垫。
无法想象长泽时礼到底是什么时候做下这些的,明明他没有任何特殊的力量,咒术和异能都不再是他的优势,最初也不知道世界发生了什么变动。
他仅有的是阅历,还有狠戾和决绝。
祂冷冷地接话:“所以你设下今天的局来引爆还只是摩擦的不稳定,彻底毁坏未来,彻底疯狂。”
世界为什么一定要长泽时礼死呢。
很简单,理由简单到令人发笑。
因为他不是为名请命的菅原道真,也不是一切为了横滨的正冈子规;他是乌丸莲耶一手提拔上来,顺应时代的外来者,乌丸集团和黑衣组织的boss。
在宫野志保第一次加入黑衣组织的时候,他曾经让人用狙击枪瞄准过那个年轻的天才科学家;又在琴酒坐上云霄飞车之后,他还亲自去过阿笠博士家门院外,仅仅隔着十几米的距离,他和那位小侦探见过未曾谋面的一面。
对长泽时礼来说为了组织杀死几个普通人是理所当然的,但对世界来说不是的,所以这个杀死了乌丸莲耶的人必须死,再让下一个人来接替他的位置。
他们为此对峙很多年了,没有谁让步,没有谁服软,从始至终,一如既往。
“是呢,就是这样。”
长泽时礼笑着点头,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