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心里微叹。

不愧是父亲养出来的孩子,大多有种不顾死活的疯。

但他投出了赞成票。

“我之前的一个部下有这方面的消息,诱蛇出洞这一点可以由我来。”森鸥外话刚出口,就察觉到了口袋里手机的震动。

他暗自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消息。

是三个不同的人发来的同样的消息。

闻言,宿傩咧开嘴笑起来挑衅五条悟:“那些东西我和六眼小鬼来对付,——你不会连那种连菅原都不如的神都打不过吧?”

五条悟不甘示弱,压低墨镜露出那双漂亮的苍蓝色眼眸:“要比吗?输了可别去找老头子哭!”

“那我去拖住时礼先生。”

琴酒声音森冷,他捏了捏口袋里冰冷的枪管,想起点什么:“不过有一点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最近组织的事情很多,我确定不了哪一件事和时礼先生的筹划有关。”

“……琴酒君。”森鸥外突然开口。

突然的打断让几人同时把注意力转移过去。

见他握着手机,用力到指尖发白。森鸥外问琴酒:“恕我冒犯,你今天来横滨是来做什么的?”

琴酒皱起眉:“什么意思?”

森鸥外没有解释,看着他的眼睛直直发问:“是来横滨杀死了两个叛逃的成员,对吧?”

琴酒没有疑惑对方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个消息,仅犹疑了一会儿当即攥紧指尖,沉声道:“这也是时礼先生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