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了?”

没有察觉这一层的老父亲如实回答。

森鸥外突然展颜一笑,他突然提起了不在场的人:“老师今天也去了,我回来的时候他就在我身边,他说他很想见您一面。”

长泽时礼:“?”

等等,这个态度是——

五条悟也笑起来,哥俩好似的捞住长泽时礼的肩膀,留下复数的咒术印记,一边说道:“这样啊,那不要忘记去见见杰。杰今天可是被我吓了一大跳又不知道为什么呢,如果吉祥丸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话肯定能再吓他一次。”

长泽时礼头顶冒出一个问号:“有什么我不能在场的悄悄话要说吗?”

“是这样。拿好了,它会盯着你。”宿傩捏住小纸人扁扁的纸片脑袋,塞进长泽时礼手里,那只纸人式神的纸面上显化出了淡淡的纹路,仔细一看竟和宿傩身上那些咒纹十分相似。

森鸥外留意到了这件事,他抿了抿唇,没有忘记刚才长泽时礼解释过往时那位诅咒之王顺口插过一句的质问。

仗着自己对咒术的了解不躲也不跑这老顽固似的一点真是让人头疼啊。

森鸥外说:“顺便,父亲,借您的心腹干部一用没问题吧?”

室内其他几个人都是同样的态度,就连琴酒……琴酒虽然更倾向于长泽时礼这位boss,但却也没有拒绝森鸥外暗示下来的邀请。

长泽时礼恍然。

孩子们长大了,有老父亲听不得的悄悄话了。

所以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