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自然死亡啊。
无人可以描述当时五条悟发现那一点时心里的愤怒,如果不是夏油杰叫醒他,五条悟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没人知道一位堪比神明般强大的咒术师暴走之后会发生什么,五条悟自己都不一定控制得住。
长泽时礼凝噎, 艰难的点点头。
“是我, 但这件事解释起来比较麻烦。”
看见宿傩的目光尽管安静, 但是若有所思的模样,长泽时礼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清楚这件事的内涵。
他承认他叠buff营造‘被暗杀’的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看红方的乐子,但更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转入地下推上傀儡,为此很多组织安插在红方的间谍都行动了起来,才会造成黑衣组织在国外的其他盟友以为组织要发生动乱。
可这种行为对孤寡一个的长泽时礼来说没什么,对他的好大儿们来说就无异于在生死边缘反复横跳了。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给自己下毒呢。
在长泽时礼解释不了打算狡辩之前,宿傩突然开口。
“有人来了。”诅咒之王颧骨上的眼睛骤然睁开,在常人形态的时候突然来这么一下,如果是普通人看见的话可能会吓一跳,幸而现场——包括即将抵达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
宿傩阴鸷的目光扫过和纸门:“站在门口干什么,不进来吗?”
既然已经被点破再不出现就是失礼了。
宿傩话音既落,和纸门应声划过地板,出现在安静的茶室走廊上的人仅看外貌似乎已经不再年轻,柔顺的黑发在他抬头时扫过脸颊,眸中的暗红深不见底,明明看起来没有半点外貌上的相似,却在气质上格外给人一种和长泽时礼很像的错觉。
门口的正是如今日本里世界的无冕之王,森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