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里涵盖的信息量足够他推理出前因后果。

朗姆身为boss权下第二,关系虽然不会是琴酒那样密如亲子, 但也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心腹, 不可能会出现记忆混乱的情况。这种程度的亲信部下都对突然融合的其他世界情报信手拈来, 只能说明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好像知道系统在离开之前为什么一副心虚犹豫不决的模样了。长泽时礼想。

他撞上的人是森鸥外,拦下他的人是太宰治,这些都不是错觉。

长泽时礼穿过蒙蒙细雨,踏过地上蓄起的水洼,雨水斜风吹面而来打湿发梢,在一排整齐的陵墓中找到了前不久才来过的墓碑。

他又问:“那港口afia呢?”

“没有合作。”

还没等长泽时礼意外追问,又听见朗姆回答:“关东地区自三十年前起里世界方面就和港口afia有臣属关系,上次就对外销售渠道谈判破裂后,组织和港口afia的关系一直不太融洽。”

朗姆顿了顿,又说:“还有,您去世的消息传播出去之后,近期国内我们的海运方面有被打压的风险。本州大部分港口码头都有港口afia的人员分布,如果要继续的话只能去九州。”

长泽时礼诧异,脚步停在墓碑的短台阶前,但不需要谁来提醒就自发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