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夏油杰突然发现对面的长辈脸上浮现了一种很奇怪的表情。
“你继续说,我在听。”长泽时礼见他突然看过来便回答道。
“但是您的表情似乎是一瞬间想到了什么让您很在意的事情。”夏油杰说,他也很在意。
“我想到了一些这之外的事情。”
长泽时礼摸摸下巴,表示出了自己的疑惑:“我在想我是不是给你们这些学生加的咒术外课程还是太少了,明明政史地一个不差啊。”
难道是学生太少了,交流的人少了所以只能独自陷入囹圄?
有那么一瞬间,长泽时礼对自己的统筹有了自我怀疑:“杰,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认为非术师是弱者的理由。”
这下反倒是夏油杰不明白了,他的回答很真实:“不是吗?他们在面对咒灵的时候毫无还手之力。”
“……”长泽时礼再次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这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有种当初见到羂索的感觉。
区别只是在于他对羂索更多的是利用。
正如夏油杰所说,面对咒灵,非术师不仅毫无还手之力,而且有些普通人连看见咒灵的能力都没有,总是会在一片恐惧之中突然失去性命,也就只有濒死之前才能在突破上限的恐惧中明白杀死自己的是什么,那么——
“那么你打算怎么保护非术师、不,这种说法还是狭义了。杰,你打算怎么保护弱者?”
夏油杰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我还没想到,我正是对这些感到疑惑才来请教您的。”
并期待着,在某些方面还是靠谱的长辈能给出一些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