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解释这个的是一个森鸥外忧心忡忡很久的东西。
异能,正冈子规的异能「花枕」。
他从夏目漱石那里得知,正冈子规的状态堪忧,长时间使用异能导致副作用大幅度侵蚀异能者本身,本来就不怎么听得进去劝诫的正冈子规更加一意孤行。
前几日森鸥外就听说港口afia首领枪杀了效忠他有十来年的一名准干部,理由仅仅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判定这名准干部通敌。
这种事正冈子规以前从来不会做。
“杀戮是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方法,二十年前关东统一我用的也是这种方法,怎么,不可以么?”红发男人横了他一眼,理所当然地回答。
森鸥外垂下眼眸,相当直观的感受到了正冈子规身上发生的天差地别的改变,也更加直观的感受到了花枕的异能侵蚀。
幸好森鸥外在军队这么多年和很多治疗能力的异能者打过交道,仗着军职便利,不少异能者欠过他的人情,而且森鸥外身边就有一个被他从战场上保下来的治疗异能者与谢野晶子。
森鸥外深呼吸一口气,强压住心里不知从何而起的烦躁不安。
他知道让正冈子规接受与谢野晶子的治疗可能性不高,但与谢野晶子只是其中一种治疗方法,森鸥外在军队研究过精神类异能,他找到了不少对应的资料,只需要讳疾忌医的老父亲配合就有希望。
“对了组织内部这几年有不少新鲜血液,你回去之后记得去向伊马要他们的资料。”长泽时礼挑眸扫过年轻人复杂的表情,笑了笑,继续嘱咐道:“内部战争时期死几个人很正常,谁不服从,在这个时候可以全都杀了。”
森鸥外从来没见过他父亲说出这种话,正冈子规向来以大局为重,从来没有这么轻易地处置过组织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