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谕吉又举例了好几个更符合里世界逻辑的可能性,诸如森鸥外搜集情报的范围触及到了港口afia的底线等等,都被夏目漱石一一否决了。
夏目漱石温和地笑起来,“你推论得都很有道理,但都不是。”
他精确地说道:“你心里应该有答案了吧。谕吉,说出来,任何可能都值得论证。”
被这么一提示,福泽谕吉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手不自觉握紧武士刀的刀柄:“难道真的是……”
诊所里的港口afia成员真的是森鸥外的‘长辈’?
“是,但比你想的更准确一点。”
夏目漱石说:“森鸥外是港口afia少主,在关东地界上没有会人比他更安全。”
…
室内。
光线暗淡的室内与窗外太阳光线反射回来的哑光构成一种极其紧张的气氛,
森鸥外却长叹一口气,放松绷直的背脊心情也轻松下来,他甚至可以笑出来,再也不会踩进这种简单的语言陷阱:“再用显然易见的问题来考验我已经不时兴了,父亲,您的话术也要与时俱进一点才行。”
室内气氛骤然一松。
“有吗?我觉得这样很符合afia的气质嘛。”长泽时礼不觉得被戳穿有什么,一改刚才仿佛□□大佬审讯小弟的态度,把手里的病历本抛给森鸥外。
森鸥外轻松地一抬手就让被抛过来的东西落到手里,他眨了眨眼把眼角的酸涩忽略掉,笑着说道:“好久没见了,您的出场方式还是很讲究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