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原井泉水摇了摇头,笑道“哈哈哈,想想也不可能,你邀请夏目漱石的时候森林太郎可能才出生没几天呢。”
这对父子之间相差二十多岁,别说正冈子规一统关东那年,就说他建立港口afia的时候森林太郎有没有出生都是个问题。
长泽时礼也跟着笑起来,他给昔日的合作者倒上了一杯新酒,在荻原井泉水滔滔不绝地时候,轻声说道“怎么不可能呢。”
荻原井泉水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猛地转头看向结交了几十年的老友,对方眉眼带笑,唇角上扬,见他看过来之后更加肆无忌惮地冲他举了举手里的酒杯致意。
“那二十年前落座于横滨租界的荒霸吐计划,如今的中原中也……正冈子规,你到底还算计了多少人?”
长泽时礼笑着回答“很多人。”
“包括你自己?”
“包括我自己。”
“为什么。”荻原井泉水觉得他的这位友人真的是疯了一样,“你活得可以比我更久,没必要这么着急。”
说句不好听的,港口afia发的是战争财,但战后清算不会牵扯到正冈子规,他仍然还有时间,不需要拿太多东西给未来做赌注。
长泽时礼倚着靠背,向夕阳举起酒杯,对世界递上敬意,但他不认同荻原井泉水的话,所以回答说“旧时代要结束了,荻原。谁也别想从时代更迭里幸免。”
这样的话就算是荻原井泉水也没办法否认,毕竟他就是被旧时代洪流卷走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