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没答应对我来说说不定还是件好事。”长泽时礼说。
“是呗。”荻原井泉水也说“谁能劝住你呢?我可劝不住你。”
夏目漱石倒是可以,但夏目漱石已经离开了,他再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回到横滨。
“你儿子怎么样了?”荻原井泉水换了个话题,“我记得他是去了常暗岛——生命地狱里白刃战和异能者的天堂,他还活着么?”
长泽时礼反问“你不知道?”
“啧。”荻原井泉水喝了一口酒,直说“扫兴。”
前线战场是荻原井泉水的官职范围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合作者最在意的人去了哪里,连森林太郎最开始都军职都是他暗调的呢。
“说实话,十年前我听说你放任森林太郎独自成长的时候很是吃了一惊。”
荻原井泉水说“这方面说不定最了解你的是我。你喜欢把一切事情把控在手心里,绝不允许任何人反驳,□□独裁形容你都差点味道。”
他放声大笑“我还以为你要想哺育幼崽的鸟妈妈一样把组织给你儿子量身打造,然后亲自牵着他的手把他推继上去呢。”
“你派人去找他了?”长泽时礼瞟了他一眼。
荻原井泉水不否认友人的指控,他承认自己想派人堵截森林太郎,借此在最后阶段拖港口afia下水,只是“找了。不过说来也奇怪,辻村告诉我燕骑士回航的船上没有看见森林太郎,她倒是在码头看了另一波去接他的人。”
“哦?”长泽时礼晃了晃酒杯,丝毫不在意“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