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目漱石是他亲自请回来的,是许诺了银之神谕、许诺了干部地位、许诺了当时港口afia的一切和未来请回来的军师。不论是出于对挚友的了解还是对下属的调查,他都是最了解夏目漱石的人。
“再猜不中你在想什么我就白和你做了这么多年挚友了。”
或许没有他的干涉,夏目漱石应该会从更合法的角度建设横滨,他比任何人都深爱这座城市,不希望这里遭受混乱侵袭。
正是清楚这一点,所以长泽时礼才不会阻拦夏目漱石做出选择。
“你不打算劝我留下?”
“不打算。”
“你愿意放我走?”
“愿意。”
夏目漱石怔在原地。
如果是劈头盖脸迎来一顿痛骂、威胁,甚至正冈子规暴怒地用雨御前横在他脖子上,夏目漱石都能理性地再说些什么。
可夏目漱石知道正冈子规不会这样,他们清楚彼此的理由,从最开始就清楚,所以有这么一天是他们早就预料到的。
只是谁都不会去提起。
夏目漱石喉口滞涩,声音沙沙的嘶哑下来,“你的宽宏大量不像是个黑道组织的首领了,子规。”
似乎没想到夏目漱石会这么说,这话说得长泽时礼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