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金眸,还有黑色的外套。
长泽时礼一边把雨御前收刀入鞘,一边走过来,在林太郎面前蹲下来,“我应该没有来晚吧?”
年幼的男孩没有回答他,只是愣愣的,好像很意外,好像很惊喜,小脸上混杂着各种各样的情绪。
像只落难的野生幼崽,抗拒的同时又渴求被爱。
叹了口气,长泽时礼靠过去,给林太郎一个轻轻的拥抱,轻声说道:“你做得很好,林太郎。”
青年的声音带着奔袭的沙哑,不能不能算是好听,只是对比起平常温柔了不少,低沉的安慰一钻进耳朵,受尽了漆黑和冷寂带来的惊惧不安的林太郎不自觉咬紧下唇,不让自己酸涩的眼眶掉下眼泪来。
他很少受到这样的安慰,生活在横滨的孩子们连抱团取暖都要小心翼翼,更多的只能独自舔舐伤口。
还没有谁会告诉他,‘你做得很好’。
男孩双手环在青年背上,抓着衣服的小手渐渐收紧,拉出一条条褶皱。
不能哭。
谁都不会喜欢软弱的孩子。
“哭吧哭吧,我又不会嘲笑你。”
男孩把脑袋埋进青年的脖颈处,抵着他的肩膀,声音哑哑闷闷的,带着些许哭腔,“我不会哭。”
长泽时礼摸摸他的后脑勺,无声又拙劣的学着记忆里其他家长的样子安慰着。
“那就不哭。”
急匆匆赶到下层的港口afia成员终于替这位不走正路的首领打开地下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