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摁在沙发上的长泽时礼抗议这句否认,“我很有把他当成我的继承人的!”

夏目漱石瞥他一眼,不予评价。

他稳住手用医用酒精清理伤口,看着这么大的伤不禁皱起眉头,下手轻了很多,“这次很麻烦吗,怎么受伤了?”

“咳,意外。”红发青年尴尬地摸摸脑袋,为自己的失误进行狡辩,“试了一下雨御前,效果有点出乎意料。”

哦,自己作的,那没事了。

明白不是什么难以解决的敌人之后,夏目漱石扯来绷带,上完药之后直接给长泽时礼裹上,手法之娴熟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做过很多次。

收拾好医疗箱,夏目漱石去把东西放回柜子里,长泽时礼则望着外面一片晴朗天气下的城市,倚着沙发,一点点把事情说给自己最倚仗的军师听。

“我和林太郎做了一个小小的交易,金之助。”

夏目漱石到长泽时礼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闻言去看他,猫瞳里透着无声的询问。

“就是那天那些话啦,我说的那些。”长泽时礼翻开扣在茶盘里的杯子,给三花猫挚友倒了一杯茶,隔着茶几递到他面前去。

红发青年眉眼带笑:“你听见了就不用我再重复一次了吧?”

夏目漱石一点也不意外自己被发现了,不客气地接过港口afia首领递过来的茶,点头示意他继续。

“林太郎这个孩子真的很聪明,我和他说这个的时候他一下子就听懂了赠礼的含义,不仅如此而且有勇气答应。”

长泽时礼称赞道。

夏目漱石一愣,他发现他这个向来目中无人的挚友在提起那个孩子的时候眼里的神情是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