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几来着,我忘了。”桌子对面的首领大人却认真的理解的表面意思,根本不去听夏目漱石的言下之意。

气得夏目漱石发笑,他干脆直接问:“那你没事立什么少主。”

“先定下来嘛,反正问题也不大。”被挚友质问的长泽时礼笑嘻嘻地对上那双猫瞳,两句话回归事业:“不如说我倒是很想知道,那几个被我打压的家伙知道我要立继承人会是什么反应。”

“他们想反我也不是一天两天……要不我装个病怎么样?”

“你还是少添乱比较好。”夏目漱石一把从他手里夺过文件,把被弄皱的地方捋平。

这封特务课的荒霸吐计划书他得研究一下。

他说:“反扑的事我负责。”

“嗨~”

身为首领的长泽时礼完全不反驳夏目漱石的定论,而是尤为纵容的同意了。

长泽时礼清楚,夏目漱石只是顾及民生,但在其他方面从来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交给他问题不大。

“说起来林太郎那孩子怎么样?”长泽时礼回忆起早上的情况,定论:“短暂的接触了一下,胆子好像挺小。”

“那就是你看错了。”夏目漱石埋首于文件里,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他聪明懂事,只单纯在你面前会这样。”

“嗯?”

长泽时礼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也没有胡子拉碴,三十岁是正成熟的年纪,更何况他的外貌也算是上乘。

“我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