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泽时礼默默看了一会儿。

还是五千亿的问题。

那并不是什么系统念念叨叨的龙头抗争,作为这个时期的黄金和港口估价总和,这五千亿已经是一个非常富有的财产。

而正如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一样,想守住这五千亿的难度并不下于再统治一遍横滨。

甚至还要再难一点。

长泽时礼张了张嘴,还没开口就被夏目漱石抢答:“乱世须用重典,你又要给我说这个。”

长泽时礼闭嘴,金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有请军师继续发言。

他明白夏目漱石比自己更重视横滨,所以才没有告诉他今天会来的公证人是特务课的人。

长泽时礼向来是富贵险中求,但夏目漱石则更倾向是策无遗漏,如果夏目漱石知道长泽时礼和特务课的合作,他绝对不会同意早上那件事。

他明白夏目漱石为什么不再提前那个话题。

因为这个聪明绝顶的军师也看见了其后代表的价值。

对横滨近况随手拈来的军师说着:“现如今的横滨是南来北往的重要停泊点,除了暴力镇压能服众之外其他的都有可能被掀翻,统一藩阀只是第一步。”

“你要让横滨所有势力真正意义上归顺你,就要切实的打压到每一个有异心的组织。”

长泽时礼仿佛应声虫一样用力点头。

“组织内部、横滨大小势力、关东地区,这些你都要顾及到。”

心系民生的夏目军师沉沉地舒出一口气:“但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子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