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向赫然是一个坐在安静偏僻角落,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年人。
长泽时礼环视四周,确认身边没有其他人之后指着自己,疑惑问道:“我?”
他刚刚等人的时候抽空上了个卫生间,要不在场证明那是完全没有的。
被迫参与案件了。
“对!就是你!”
女人大声说道,怒目圆睁,似乎直接认定这就是凶手。
长泽时礼突然受到了以前没见过的待遇,感慨万分:“没想到我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能享受一把被当犯罪嫌疑人的待遇。”
还挺有趣的。
他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背靠椅背翘起二郎腿,摊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理由。我洗耳恭听。”
坦然自若的态度让女人脖子缩了缩,但还是愤声说道:“我刚才亲眼看见他去过那条走廊,那个地方只通往杂物间,就算是工作人员没事也不会去!”
闻言,众人的目光又回到长泽时礼这边。
倒是长泽时礼摸了摸下巴,发现自己并没有胡子,只好把手放下。
他刚才顺路去卫生间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偷偷摸摸的身影,转了个弯去看了一眼,没想到被人看见了拉出来挡枪。
“嗯,我去过。”老年人淡然点头,颇有点倚老卖老的意思:“□□十岁的人,认不清方向找不到卫生间。”
长泽时礼摊开双手,苍黄的老手,上面残留着年轻时候遗留的疤痕,还有人老了就会出现的斑点,皮肤干涩到贴合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