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钻心刺浸入四肢百骸,芦屋道满却浑不在意的笑起来:“真是霸道的限制咳咳……反正就是你们看见的这样,我找过那小子麻烦,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菅原公还要我带句话。”
“他说,他带宿傩回京都之后如果让他发现哪家对宿傩动手了,就不要怪他不客气。”
芦屋道满带尽恶意,一字一句的重复当天长泽时礼说的那些话:“这里引申一下,菅原公说的不客气是他剿灭土蜘蛛的那种不客气哦。”
那么这些高高在上的贵族会被这猖狂的言语激怒吗?
坐在角落的僧人少年观察着屋子里的其他人,果不其然发生了义愤填膺到怒火中烧的几位,争论的声音几乎要炸开寂静的夜晚。
从播磨远道而来,只身参与进平安京内乱的术师看见这一幕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他看着这些对咒术浑然不觉、只知道争权夺利的贵族,几乎想要大笑。
堂下那位羂索禅师恐怕和他一样,根本看不上除了藤原基经之外的贵族。
就连垂垂老矣的藤原基经都知道,菅原道真是京都术师的顶梁,甚至是咒术盛世之前人类位于天平之上横制咒灵的砝码,想杀了菅原道真可以,前提是京都有其他人能够代替菅原道真的砝码地位,在接下来的咒术盛世里使人类不会弱势于咒灵。
菅原道真为什么那么猖狂?当然是因为他有那个底气!
而藤原扶植禅院就是为了打压这个底气。
“我明白了。”
不知道从芦屋道满转达的话里提炼出了什么信息,藤原基经既没有生气,也没有惊惶,只有淡然的一句:“时平,替我给出云大社来京的宫司写封信,祭礼当日的布置暂且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