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溯似懂非懂，点点头：“妈妈说的对。”

“没关系，慢慢来，不要怕，妈妈会和你爸爸好好谈谈，让他对你温柔点。”

小凌溯抱紧她，乖乖道：“妈妈哄我睡觉吧，像小猫妖的妈妈哄他一样。”

“小猫妖的妈妈会拍着他，给他唱歌。”他的小手拉过姜湉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背上，轻微拍打，嘴里唱着不知名的歌曲。

姜湉的眼眶湿润，这千年来，他不知道这么悄悄看别人的妈妈哄孩子多少次，而他却没有妈妈，整天蜗在阴冷的山洞里，被耻笑。

她的手温柔拍打，柔声唱着晚安曲，小凌溯很快闭上眼睛，肥嘟嘟的小脸没有娇蛮任性，唯有乖巧可人，他大概是累极了，缩成一小团睡去。

许久后，姜湉还坐在床边，温柔凝视他，一直到卧房的门被推开，门口出现高大英俊的男人，他刚沐浴完，浑身上下穿一件黑色浴袍，微微解开，透出妖孽，放荡不羁。

姜湉的心微微颤抖，眼睛无法从他脸上移开，他似很满意她的注目，嘴角勾起浅笑，温柔的问：“小黑蛇睡着了？”

“嗯。”

男人大步走来，将她抱起，声线沙哑：“今晚我们不要在卧室睡，去书房。”他薄唇靠近她的耳垂，声声入耳，撩拨她浑身的细胞。

姜湉许久没和他如此亲昵，周身微微颤抖，呼吸都有点喘息不上来。

他抱起她走出卧房，把门掩好，大步走进书房，书房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在两人进去后，这盏灯更灰暗。

把她放在沙发上，他也挤上来，薄唇贴近耳垂，滚烫而灼热：“今晚委屈老婆，和我一起睡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