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把两头的纱幔挂到金钩上,对刚睡醒的秦楚楚道:“是主子让我们二人守着你的,说是你一醒来就去练功房喊他!”
秦楚楚点点头,然后穿鞋穿衣,用柳枝蘸着青盐刷牙。
萍儿在一旁瞧着,机灵地说道:“我去厨房给你打一盆水来净面。”
秦楚楚刷着牙,点头应下。
萍儿这便出了小屋,而得到消息的睿鸿正由海棠跟着,往正屋这边快速地赶来。
睿鸿踏入屋内,见到秦楚楚刚刷完牙,正在吐漱口水,他走上前,打量着秦楚楚问道:“你……感觉如何?”
秦楚楚放下水杯,用帕子擦干净嘴角的水渍。
这时候,萍儿正好端着热水进到屋内。
秦楚楚洗干净小脸,这才对睿鸿说道:“带我去诏狱!”
睿鸿听出秦楚楚语气不对劲,皱眉道:“你去诏狱作甚?”
“阿蛊说过,让我去诏狱救他出来,他被你无缘无故关在诏狱里面已经整整三日,也不知道吃的如何睡的如何,我要去看他,并把他带出来!”
睿鸿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两步,心道:看来,还是没有把蛊虫逼出来,而且三日已到,蛊虫已经和楚楚融为一体,此刻楚楚的心中,深爱着的人是阿蛊。
“不行!”睿鸿拒绝。
“如何不行!”秦楚楚皱起小脸质问:“大安律法,诏狱是帝国羁押重犯的牢狱,你虽贵为锦衣卫总指挥使,也不能滥用权力,妄害无辜!阿蛊没有犯法,你不能拿他入诏狱!”
睿鸿见秦楚楚据理力争,便不怒反笑,说道:“你竟然同我说法,那我今日便好好同你辩一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