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形势之下,东厂,西厂,锦衣卫,三方暗中较劲,看谁能得到新帝的垂青,谁能成为真正的侍卫机构掌权人!
睿鸿领着睿安径直去了马厩。
“老大,你就这么把小姑娘凉着?只喊一个管教嬷嬷去陪……哦不,是去教她规矩,会不会太严苛了些?”
睿鸿懒得回答他这个问题,挑选了两匹好马,从马厩里牵了出来,把一匹马的缰绳往睿安脸上扔去。
睿安眼疾手快的接住。
“老大,你是不是嫉妒我的美貌?我说过了,你砸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许砸脸!”睿安强调:“砸我这张倾城倾国的脸!”
睿鸿的长相属于俊美邪肆,而睿安则属于雌雄莫辨的貌美,两个人站在一起,便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情。
睿鸿非但懒得理睿安,更懒得往睿安那张表情很是受伤的倾城倾国脸上看一眼,他利落的骑上快马,黑靴夹紧马肚子,吆喝一声,骑着马沿着马厩通往角门的小道上跑去。
睿安虽然自恋又碎嘴,但是也知道不能耽误正事,这便也立刻踏环上马,紧跟在睿鸿身后,一道出了角门。
两匹快马带着两个锦衣卫高官,马蹄下是飞起的沙尘,朝着宫门的方位,马蹄得得,飞奔而去。
而同一时刻,往宫门方向骑马飞奔的,还有得到消息的东厂副厂督霍承业,和西厂副厂督尉迟辽,与锦衣卫有指挥使和副指挥使两个官衔不同,东西二厂的第一任厂督都死于不久前的朝堂政变。
今日,新帝把东西二厂的副厂督,和锦衣卫的正副指挥使都招进宫中,该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当众宣布。
睿鸿想到此处,握着缰绳的手更加勒紧,他用马鞭抽了一下马臀,骏马加速往宫门方向奔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