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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眠山懒得回他,唐湉于是自顾自的又回道:

“应该是不知道,不然他怎么能容忍你活着?”

谢眠山像是忍无可忍,怒骂道:“秦昭算个什么东西!”

“我与唐祺相识更早,他最落魄之时全是我从旁协助,若没有我,他早就死了!”

“偏偏他后来被秦昭迷了眼,一心只跟着他走,无论如何也不肯听我的话与他断了往来,那我就只能下狠手了。”

唐湉虽然早猜到了,可亲耳听到谢眠山说出来,难免还是替秦曜愤怒:“活该唐祺看不上你!”

“自己没能力让心上人喜欢,就想阴毒的法子害情敌!”

见他生气,谢眠山反而平静下来,甚至有些洋洋得意:“那又如何?只要目的达成,什么手段都可以用。”

“秦昭一死,他就恨毒了秦家,秦家的落败可是我与他一同谋划的,他永远也没有脸面去见秦昭了!”

唐湉握紧了拳头,克制全部的冲动才不让自己在他脸上打一拳,他忍着怒火又道:“若你肯将当年栽赃陷害秦家父子的事逐一坦白交代,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绝无可能。”谢眠山咧嘴大笑,“就算我死,也要让秦家臭一万年!”

他对秦家的恨意早已变态,唐湉并不想跟他啰嗦,他的笑声难听至极,尖锐的冲击着他的耳膜生疼。

等他平息下来,唐湉忽然说:“就算你报复了秦家,也得不到唐祺。”

“你不是很想知道他在哪吗?我可以告诉你。”

谢眠山抬起头来,直直的看向他:“他是不是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