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唐湉最佩服的是, 秦曜居然能把唐祺的字模仿的一模一样, 连笔锋细节都一点不差,就算是亲近的人,诸如宝钿都分不出来。
唐湉练了会字放下毛笔,甩着手活动筋骨踱步到秦曜身边,弯腰看着他的字惊叹的问道: “你怎么做到的?”
秦曜头也不抬的回道:“我小时候跟他学过。”
唐湉的八卦魂又被挑动了,他原地坐下,好整以暇的撑着下巴看他:“这么说,你们以前的关系很好?”
他想起之前梦里的那场大雨,年少的秦曜跪在正阳宫门外对唐祺说的那句“秦家待你不薄”,那就是说,他们其实很早就认识了?
“嗯。”
秦曜停下笔,不知回忆到了什么,面上沉静,良久才又说:“那时他是我家常客,还曾指导过我读书写字。”
“我会模仿他的字迹,也不是什么难事。”
唐湉点头,又问:“那他为什么后来黑化了?”
秦曜扭头疑惑:“什么是黑化?”
唐湉托腮试图用简单的语言跟他说明白:“怎么跟你解释清楚呢?”
“大概就是说,一个人本来挺正常的,后来经过了什么大的变故,导致心理精神扭曲变态,从而走向另一个和他原本人格相反的极端,想要报复国家社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