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得。”秦曜一脸凝重,“志怪小说不可全信,却也并非全无来由。”
“一个人纵然可能失忆,但是本性绝不会轻易就能改变。”
“我很确信他那副躯壳没有问题,可里头的那个绝不是他本人。”
赵弈满头雾水:“你在这说谁呢?谁、谁不是谁?”
秦曜眼内一片幽深,自言自语道:“我只需要再探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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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湉昏头昏脑的瘫在马车里就像一个废人,中暑的感觉谁得谁知道,白简请了郎中来给他灌药,喝了还是难受,悻悻地被抱上车提前回宫。
这趟出来就是做了个无用功,啥好处没得到。
除了一车的零食玩具。
回宫后宝钿心疼的不得了,围在床前忙个不停,没能忍住责备了白简两句,怪他出门没有顾好王爷。白简被数落一通,也觉得是自己的过错,这个脑子一根筋的想不开还自己跑去刑慎司领罚。
唐湉半死不活,眼一睁看到小皇帝趴在床边看他,他颤巍巍的抬眼虚弱一笑:“让陛下看笑话了。”
“皇叔还好吗?”小皇帝凑的更近了些,圆眼睛里有着深切的忧虑。
唐湉费劲的拖着病体爬起来,让金钗把在外头买的所有好吃好玩的东西都拿出来,堆了满床让小皇帝挑,“陛下喜欢哪个就拿哪个,都是臣采买的好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