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秉儿听得不寒而栗。
能有人往这树上撒毒,就也能往家中菜里下毒。
姜家生意都没有支起来,一家子温吞胆小的人,也不可能得罪人。
怎么就给人下了毒呢?
“这事儿家里都知道?”
姜二爷摇头。
“给她们说没得吓到了。我且藏着没说。只敢与你说。秉儿,这事儿得拿个主意,我们可没有得罪什么人。”
姜二爷上了京后也不赌,玩都是吃吃喝喝,他性子滑不丢手,难以得罪人。
家中其他又是女眷和孩子,惹出这种事来,让姜秉儿不由得想到会不会是因为云溪奉的身份。
毕竟她家这个住址,早就被人知晓了。
“这儿不太好住下去了。”
姜秉儿考虑了许多,揉了揉额角。
“让我想想怎么办。”
“你也不着急。人家只敢给树下毒,就还没想要我们的命。我们就警惕些,买个机灵的狗来。有人就会叫,免得给人抹黑钻进来搞坏事。”
姜二爷提醒了姜秉儿。
是了,可以先买条狗。
“等崔家一走,我们就去挑个狗儿。”
巳时,崔家上门来。
来的是崔按察使,夫人,还有崔文津一家三口。
另外带了不少的礼来。
姜秉儿是小辈,如果按照通城的辈分关系来,她让了自家小叔坐主位,陪坐在侧。
几年没有见面,崔按察使一见到姜秉儿就十分的高兴,含蓄的说了几句长大了。
崔夫人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吊起,不是个和蔼的长相。
“秉儿的确长大了,如今都是将军府的当家主母了,可和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