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指挥使,你打我。”
“嗯。”云指挥使大大方方的以下犯上,这是他在姜秉儿身上练得最熟悉的。
以下犯上的云指挥使甚至还好心提醒将军夫人。
“夫人要是气不过,可以去告御状。”
姜秉儿捂着脑袋瓜人都愣了,傻乎乎盯着云溪奉。
什么什么,告御状?
就是传说中有堪比六月飞雪还要冤屈的大事时,才会有人舍生取义历经艰难险阻最后得见圣颜字字泣血状告某奸佞权臣的告御状吗?
姜秉儿捂着额头的手下滑,捂住了眼睛。
见到陛下怎么说,三品指挥使大人敲了一命诰命夫人的脑袋瓜,请陛下做主?
不出一天,她就要名扬万里了。
“将军,你知道史书上除了名垂青史的人之外,还有一种人吗?”
云溪奉挑眉。
倒是不知道姜大姑娘也看史书。
“那就是遗臭万年。”
姜秉儿放下手,凶巴巴地瞪着云溪奉。
“我才不要遗臭万年。”
“嗯,那就不要。”
云指挥使又伸出手,在姜秉儿警惕的眼神中,手指落在她的额头,轻轻揉了揉。
他刚刚没有用力,根本打不疼她。
但是她在撒娇。
那就揉一揉好了。
姜秉儿却按住云溪奉的手,忍无可忍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