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秉儿松了口气,又有些为难。
她叹气。
“那甘先生的门路的确走不得。”
她有些苦恼地想,还能走谁的门路?
偌大的京城,想找一个合适的人选还真的很难啊。
云溪奉见姜秉儿都愁的皱起脸来,也不见得想要考虑他。
不由得有些气闷。
“姜栖栖,我是活人。”
忍不住提醒某人。
姜秉儿见他似乎是一定要一个答案的,犹豫了片刻,厚着脸将自己手中凉了的茶碗塞到他手中。
“替我换杯茶。”
就是不肯说。
云溪奉随手将茶碗放到一侧的茶几上,盯着榻上的姜秉儿看。
支摘窗开着,阳光倾斜撒入室中,榻上的小姑娘还伤着脚,侧着坐的姿势算得上收敛。
她手抵着唇,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云溪奉伸手捉住了她没有受伤的脚。
“你做什么?”姜秉儿忽地有种不祥的预感,尤其是在见云溪奉撩起她的绸裤,捏着她的脚踝似乎在比划什么时,更是无比紧张。
“逼供时,我会打断犯人的腿,从脚腕到膝盖,依次来。”
云将军兼职都司指挥使,看样子没少自己做一些事,他垂着眸,纤长的睫毛微颤。
他似乎很认真,手指在姜秉儿的脚腕上比划。
“你的脚骨很细,不需要工具就能捏断。”
姜秉儿脚踝很痒,却不敢动。她紧张地咬着下唇,手撑在榻上求饶。
“将军……”
她当然知道云溪奉不会捏断她的脚踝,但是这种她完全被掌握,失控又未知的紧张感,让她浑身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