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那属下这就去办。”

准备完给都司司卫的餐盒,还有专门给云溪奉准备的食盒,小纪也要跟着去都司。

姜秉儿身边少个护卫,只有一个年轻侍女,两人在外带着三个小崽子不安全,当即决定先带他们回去。

“夫人,”那年轻司卫抱着一大叠的酥肉饼,努力从油纸包里伸出头来笑呵呵表示,“其实都司府是允许家眷去的。”

这句话中的意思很明显,姜秉儿想到当时自己去闯都司幸好有人愿意通报,不然后果难以想象。

她想了下。

“下次。”

今天实在是带着三个小崽子不方便,不然的话她的确得亲自去一趟,总得道个谢的。

下次不如提前叫厨子多做些菜,在从外头买些小吃到时一起送去?

姜秉儿这边带着弟弟妹妹回了姜家,倒是不知她在都司里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云溪奉在京中也不得闲。新帝信任的人实在是太少,从小跟新帝认识,又有秘密相互保守的云溪奉就成了新帝最信赖不过的臣子。是以外在委以军权,京内交付都司。

新帝的安危和江山的平稳几乎都交托在云溪奉一个人的手中。

也有些年纪大的老臣就着云家当年的事奋笔疾书,跪在殿前苦口婆心劝新帝不要太信任云溪奉,起码不能让他一个人大权在握。

新帝最听不得的就是当年云家出事。这让他当场砸了砚台,冷着脸讥笑。

“朕的安危愿意系在云卿身上。若是云卿都令朕信不过,那朕这个皇位还不如让你来坐。”

只把那些老臣吓得惶恐叩首,过后再也不提云溪奉独揽大权一事。

明面上云溪奉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独揽大权,实际上……也是因为如此,他忙得脚不沾地,时常忘记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