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书见她喜欢这茶,不知怎么的,竟隐隐记下了。

寻思着回去以后,让若兰将苏南烟平日里的茶水换成这个“玉叶长春”。

皇后冷着脸对沈亦书说道:“说吧,这个发簪有何特别的。”

沈亦书将手中的发簪竖起,指着发簪的顶端,问皇后道:“这个发簪的制式,母后可认得出?”

皇后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宫里的嬷嬷都用这个发簪。你手里这个,有何特别之处?”

沈亦书说道:“此发簪,是昨日儿臣新房里的嬷嬷头上的。她蓄意谋害儿臣,让儿臣杀了。”

沈亦书没有提苏南烟任何一个字,他说完,静静看向皇后:“儿臣的婚事,是母后一手操办的。”

意思是,谋害他的事情,皇后也有份。

“母后,在这件事情上,儿臣没有必要欺骗你。”

第7章

皇后听了,眉头狠狠蹙起。

她自然知道,沈亦书说的是实话。

“你现在是来兴师问罪来了?”皇后问他。

“儿臣还没那么愚昧。”沈亦书勾了勾唇,把玩着手中的发簪,发簪的尾端轻轻敲打着他轮椅的扶手,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还请母后想想,儿臣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最后这个罪名会落到谁的头上?”他抬起头,看向皇后的时候,眼底闪现出一丝精芒。

皇后自然知道最后担罪名的人是自己。

“今日宫门口,惠妃娘娘怎的就这么巧合,出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