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坐在轮椅上,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直播间上的弹幕:“可是你们却不知道,你们的随意指责和发言,对我们而言确是最暴力的……”
“算了吧、事情过去几十年了、为了名声、只要不提就没人知道、毕竟是生父、不要闹的太难堪、你是个残疾人……”
小晴一字一句的重复着弹幕上的字眼,双手紧紧的抓着轮椅扶手,苍白消瘦的手臂上全是鼓起的青筋:“凭什么算了?凭什么事情过去了,就不能提?凭什么女人的名声,要因为强/奸/犯的错误,而被毁掉?凭什么要过他?”
“凭什么?”
小晴歇斯底里的呐喊。
眼眶里全是红血丝和泪水:“凭什么受害者要忍气吞声?凭什么我们要为了看不见摸不着的名声,而屈服于强/奸/犯?”
这是憋在小晴心里几十年的愤怒和憋屈。
残疾人就不能有自己的思想?
残疾人就活该被欺负?
残疾人被人□□了?就应该感到高兴?因为残疾人没人要?
小晴觉得这个世界荒唐的可笑,她反手擦掉脸上的泪水,哽噎着说:“女人的贞操,不应该绑架在一层膜上!女人的名声,也不应该绑架在一具/肉/体上!这是偏见,这是暴力!”
安静!
无论弹幕上,还是那些坐在世界各地角落里,观看直播间的人们,都安静无比的看着直播间里的小晴。
全都被小晴歇斯底里的呐喊,给震慑住了。
【对啊,女人的贞操,不应该绑架在一层膜上!女人的名声,也不应该绑架在一具/肉/体上。】
【这是偏见,这是暴力!】
一个观看江清墨直播间的瘦弱女人,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拉开了紧闭很久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