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是监控摄像头吗?

我不禁往角落的位置走去,周围的人把目光都集中在托尼的身上,没有人注意到我的行踪。

手机上艾登给的小软件里没有提示眼前的方位有摄像头的存在。

我的步伐月迈越大,在走到角落处刚刚闪烁红光的地方时第一时间把整面墙壁用袖子擦了一遍。

不是为什么,就是为了看看能不能把这个摄像头给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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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小巧的红色摄像头掉落在了地面上,我扒拉着眼前的盆栽,这是这个诊所里的第五粒纳米级的摄像头,如果不是足够高的灵感,那上面又隐晦地带着一些魔力,我几乎没有任何找到它们的方法。

我把摄像头拿到眼睛前使劲地打量着,上面用激光微雕了一个极小的图案,有点像是猫头鹰,不同角度下还会直接把自己的头往后扭一百八十度。

看上去颇有诡异的感觉。

这些摄像头因为个头,实际上都是无法联网的,这也是我用艾登的软件找不到一个原因。

这样想着,我用手指轻轻一压,就把这粒摄像头压得粉碎,在手掌心各种各样的碎片里找到一个极小的存储卡。

与其说是存储卡,倒不如说是屁用没有的一种新工具。

对方既然能够在一位心理医生的诊所里放这么多的摄像头,目的绝对不会浅显到哪去。我又和艾登对视了一眼,依照艾登的意思,这种情况下对方必须定出一个日子把这些摄像头收回再一一检查里面的录像。

虽然办法是蠢了一些,但是好用就行,没看他一个顶级黑客都差点被蒙过了吗!